林深鹿雾时

【栾伦南】偏袒

台下无拍~

梗源懂得都懂,不知道的就当私设看叭~

勿上升正主!!

预告:下一篇是这件事的南成视角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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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鹤伦在看到热搜的那一刻,手是冰凉的。

他立刻给九南打了通电话,果然,关机了。这孩子还是这么愣,张鹤伦在心里叹了口气,又给九成打了过去。确认他俩在一起后,张鹤伦开车去了栾云平家。

栾云平自然看到了热搜,他知道,以张鹤伦对张九南的爱护,自然是要来求情的。但他开门的时候还是愣了愣——他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。

张鹤伦提着一箱牛奶,一袋水果——都是栾云平最爱吃的——满脸笑容站在门外。栾云平看到平常吊儿郎当的师弟这样殷勤,心里笑了笑,把人让进门。

“给张九南求情来了?”栾云平坐在沙发上,示意张鹤伦也坐下。

“嘿嘿,栾哥您圣明。”张鹤伦嬉皮笑脸地坐在沙发上,“这次的事,明显就是有人陷害啊!九南去年十月就跟我们说他离了,抻到现在说,无非是想敲他一笔,顺带毁了他名声啊。”

栾云平思考片刻。这次的事,任谁都能瞧出来是陷害,女方的言论自相矛盾,漏洞百出。可九南平时说话做事常常不过脑子,给大众留下了不少把柄,否则,现在的舆论也不可能只攻击九南。想到这,栾云平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沉声道,“这次的事,也许并不是他的错,可但凡他平时嘴上积点德,那女的也不会这么轻易获得大众的支持!照我看,这次就该好好治治他这毛病。”

“栾哥,您和师父说说,饶他这一次吧,我回去肯定好好说他!”

“无非停一个月场而已。”

“不能停场啊栾哥!如果停场了,不就是默认这次他做错了吗?九南的名声不就毁了吗?!”张鹤伦几乎是吼出来的。说完这句话,他心里直打鼓。台上玩归玩闹归闹,台下可从没有师弟和师哥叫板的道理,但为了九南,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。

“我一直很奇怪,六队这么多队员,你为什么偏偏护着九南。”

两行眼泪从张鹤伦眼角流下,他仿佛冷静了许多,“因为我觉得,九南和年轻时的我特别像。”

“我年轻时一个人来北京闯荡,那个时候我年轻气盛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懂得了为人处世。可当我终于能在名利场上左右逢源,我才发现,我已经不是真正的我了。可这个时候,我遇见了九南,他虽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,可是,他在做他自己。”张鹤伦不住的用手擦着眼泪,“我刚入社时,德云社还没有太出名,师父也还没有太多徒弟,除了教我相声,他也有时间指点我为人处世的道理。那时我虽不懂事,但时时刻刻有人护着。可是九南来的时候,德云社已经十分出名,师父也已经有太多太多的徒弟了,他甚至都无暇亲自教授他们相声,何谈教给他们如何做人呢……论公,我是他师哥,他队长,论私,我是他哥哥。所以,我得护着他啊。”

栾云平听了这话心下感动,也回想起张鹤伦年轻时的样子。张鹤伦是东北人,说话风格很冲,正因如此,他考了三次德云社才考进,淘汰的理由出奇的一致——这孩子张嘴闭嘴“你你你”的,一点儿礼貌都没有。后来几经波折入了社,他也常因“没礼貌”被处罚停场。只不过,那时网络并不发达,这些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,没有观众瞎捧,也没有有心人故意陷害,因此,他们也能更清楚的认识自己。而九、霄两科,都是被放在聚光灯下成长的,好与坏都会被无限放大,稍有不慎,就会对自我认识有偏差。所以,他们确实需要有个过来人让他们安心,给他们建议。而张九南有张鹤伦——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“好,就冲你对师弟的这份心,师父没白疼你。我和师父求求情,再给九南次机会。”

“谢谢栾哥!那,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,谢谢栾哥!”张鹤伦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,笑嘻嘻地和栾云平打了招呼就要出门。

“哼,一天天没个正形,我看九南就是和你学的!”栾云平看着人的背影,笑骂了一句。

下午三点多,栾云平看到了张九南的回应。“张鹤伦,你没看错人。”他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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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是栾队求情和栾队伦哥聊天记录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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